第三次魔神战争结束时

(PS:第三次魔神战争在未来的史书中是这样描述的:外来之人——空与其妹妹深渊的公主殿下——荧联合提瓦特尘世七执政和剩余魔神向天理暴政发起反抗,历时10余年的血腥战争和惨烈牺牲最终获得胜利。)

荧走向一脸憔悴的空身边:“哥,这里的危机已经解决了,星轨也铺设完成了,等星穹列车来了,我们也该走了......”


(资料图片)

空僵硬的回过头,荧惊讶地发现空那一头金发也在瞬间变白:“荧,看来之后的旅行你得自己完成了,呵呵。”

“哥!你,你做了什么?!”荧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疼。

“提瓦特已经离不开天理的星核了,他的所有力量都来源于星核。天理可推翻,星核不能毁。”

荧瞠目结舌地听着自己哥哥说的歪理邪说:“不,不对!明明,明明可以用深渊的能力代替!!!”

“荧,深渊会带来崩坏,那玩意和星核本质是一样的,与其换一种能源,还不如就用原来的。”空苦笑道,但眼里却透露着要不惜一切保护星核的坚定,“荧,不管你怎么说也没用了,我把星核的力量吸收了,她现在和我融为一体了......”

“哥哥,你真的是个痴儿啊!”荧气鼓鼓地看向空,头也不会地走了。

我的名字是空。是外来的旅行者,是天理不敢忽视的【变量】,是史书中推翻天理暴政而牺牲的领导者。牺牲?你在纠结这个?哈哈哈哈,毕竟钟离他们总不能说,他们虽然推翻天理,但是天理的核心被我吸收了吧。

相应地,为了我这个不定因素,我可以自我“牺牲”了,但要求在天空岛置办一处风景秀丽的宅子进行自我隔离,由他们七位共同看管。听他们说这一百年来,我一直在与星核的力量抗衡时而疯癫时而清醒。难怪,我感觉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堇儿......”我翕动嘴唇,缓缓吐出这两个字。没错,我做的梦全是和她的点点滴滴。什么?你是想她,就赶快行动起来?不不不,她一直就在我身边,甚至说,她早和我融为一体了。

“呼呼呼呼”嘶!好冷啊。我坐起身来,看着窗外萧瑟的秋风。啊,什么嘛。原来天空岛也有一年四季啊,我还以为只有春天呢。我披着皮裘来到客厅,打开落地窗任由秋风灌进整个房子,带走所有温度。

不知为何,人类啊,一到秋天就会瞎想,追忆过去。我跪坐在客厅的茶几前,不由得脑中又浮现起那一抹倩影。果然,还是忘不了!我自嘲般笑笑,缓缓站起身,此情此景不如喝点酒。我来到厨房拾起了些许木炭,又在茶壶里从酒缸中添了勺上好的花雕(别问,问就是钟老爷子送的),回到茶几前,掀开桌面的盖子将木炭添了进去,换上铁丝网,把壶吊在火炉上温酒。迎着落地窗吹来的秋风,我摊开纸面,压上镇纸,提笔便作起画来。画的内容早已成竹在胸,她在我脑内挥之不去,即使不在我面前,我却对她的每一根发丝都记得尤为清晰。不久,她的音容笑貌便呈现在纸面上。她还是那么美,人生若只如初见。她每次出现都能吸引我,让我挪不得目光。

“噗呲呲呲。”壶中的酒冒着热气,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吗?我将酒壶取下,斟满了一杯酒,看着窗外被秋风吹落的叶子如同火红的蝴蝶般一会飞起有一会落下停歇,树上唯有那么几片黄叶经受住寒风的考验屹立在光秃秃的树枝上。

寒风捶打在我的身上,也不知是体内的星核,还是喝了酒,我竟感觉不到一丝冷意。还记得同样是深秋之时,自己也是这样在寒风中对饮,只不过,身边的她总是会一边生气地说教自己,一边温柔地把皮裘大衣披在自己肩上。

我端起酒盏抿了一口杯中的黄酒,真暖和!我闭上眼慢慢吟出一句诗:“谁念西风独自凉”嘶~果然,到底还是有些冷,我走到窗边匆匆关上了落地窗,眼神瞥见树上一片叶子也不剩下。做完这一切,我又坐回茶几前,起笔写下另两句“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里斜阳。”

“果然,钟离提醒的不错,这喝黄酒的人万不可以吹风,醉人。”我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左手撑着头道,迷迷糊糊中又想起和堇儿的片断:

那是战争最焦灼的一段时间,自己每天都在营帐里思索战术和突破方法,每次到了烦心时都会喝酒解闷,也只有在醉了之后才能好好睡一会儿,我那时因为战争,总是害怕一不注意被天理冲了老营,所以即使醉了,睡眠依旧很浅。堇儿心疼我,每次看我睡了都会知趣地退出营帐,即使自己受伤了,也会自己默默处理好伤口,不敢让我为她分心。如此想来,我真的那时候忽视了她,也亏欠了她太多。真的,直到最后也没机会去补偿她了......

还有战争前,那时堇儿还是云翰社的当家,也是璃月当红的角儿,我也只是一介旅者。那是和堇儿完婚后,自己这辈子最甜蜜的日子。因为结婚,堇儿为了陪我,也渐渐从台前转到了幕后,不再抛头露面,但由于对戏曲的热爱,于是开始专门负责编写新曲目的故事剧本。也因此,因为要找寻灵感,家中的书也多了起来。每次自己忙完委托回家,自己和堇儿都有饭后喝茶的习惯,于是每晚饭后夫妻两人以茶赌书,互相指出某事出在某书某页某行,谁说得准就举杯饮茶为乐,满室洋溢着茶香。那时的日子,好不快活。

我的脸变得微醺,带着酒气,一边在画纸上题写,一边念道:“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

“咣当。”酒盏被打翻在地,我也晕乎乎地趴。”说完,一滴滚烫的泪珠沿着面颊缓缓流在茶几上睡着了,嘴里都囔着:“当时只道是寻常下,正巧落在画中堇儿的眼眶处......

本文写作灵感来源:

《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

纳兰性德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纳兰性德妻子卢氏多才多艺,可惜的是“成婚三年后妻子亡故”。这首词就是纳兰性德为悼念亡妻卢氏所做。词中道出了今日的酸苦,即那些寻常的往事不能再现,亡妻不可复生,心灵之创痛也永无平复之日。其中有怀恋,有追悔,有悲哀,有惆怅,蕴藏了复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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